January 13, 2008

突擊檢查

昨晚,我們沒有看到《日落巴黎》,改為自己上演一齣日落巴黎式的對談。雖然這是一齣對白比例90%:10%的戲,但依然無損它的精采。

我談了一點自己的事。突然你打斷我的說話,說:「等陣先!」那音量很大。我沒有告訴你,其實,我們一直在談的時候,你說話都比我大聲。那時已是深夜二三時,你卻沒有想過會吵醒在鄰房睡得正熟的父母親。真是個開朗的孩子。拘謹的我只是直在壓低嗓門,甚至沒有讓你知道我的顧慮。

你雙手輕輕按著我左右兩腮,沿下顎逐寸往前按。你說覺得有些腫。我有點驚訝,只是牙醫二年級學生,已經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。然後你叫我張開口,讓你檢視一下牙齒。我的牙齒早被我搞壞了,哪還見得光?勉強地張開半邊口,好使你難以看清楚。不知道是否真的湊效還是甚麼,總言之幸好你也沒說甚麼。

可以想像你的多少朋友也享受過這種「突擊檢查」,以及你在地球的另一半球有多努力讀書。真的,那一下手勢,很專業。(而且很溫柔,加分 =P)

記起上次在大學保健處洗牙,被一個冷酷女人告戒畢業後沒有廉價牙科保健必須勤加護齒云云,實為暗示有人有恃無恐。當時我在想,寧願多付幾百,也不願受你的氣。至多,跟朱咪咪返深圳洗!不過,也難保到頭來結果還不是一樣。現在想起這件事,我想我應該可以很放心。

走筆至此,我呷下第二罐可樂的最後一口。

January 10, 2008

Steve Nash

Nash's 20 minutes shooting training.
Notice that he keep reminding himself,
"Stay focus, keep it up, you can do it."?
He's a true athelet.
And I wasted 20 minutes sit there look at the mon while he worked out and sweated and panted.
wtf, =P.

January 9, 2008

請容許我先引用自一段我最喜歡的一本書的獨白。

伊凡.伊里奇看到自己快要死了,經常處在絕望中。

在內心深處,伊凡.伊里奇知道他快要死了,但是他對這一點不僅不習慣,而且簡直不理解,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。他在基澤韋特的《邏輯學》中學過三段論法的例子:卡伊是人,人都要死的,所以卡伊也要死,這個例子他畢生都認為是對的,但它僅僅適用於卡伊,而絕不適用於他。那是指卡伊這個人,一般的人,那是完全正確的。但他既不是卡伊,也不是一般的人,他是一個從來都與所有其他的人完全不同的人;他是萬尼亞,他先是和媽媽、爸爸、米佳和沃洛佳在一起,整天和玩具、車夫、保姆在一起,後來又和卡堅卡在一起,經歷過童年、少年和青年時期的歡樂和痛苦。難道卡伊也和萬尼亞一樣那麼喜歡條紋皮球的氣味嗎?難道卡伊也是那樣吻母親的手嗎?難道母親綢裙上的褶子也是那麼對伊卡窸窣作響的嗎?難道他也在法律學校為了餡兒餅鬧過事嗎?難道卡伊也是這麼談戀愛的嗎?難道卡伊也能這樣開庭審理案件嗎?卡伊的確是要死的,他死是正確的,但是對於我萬尼亞,對於有感情有思想的伊凡.伊里奇,--這就是另一回事了。我也要死,這是不可能的。這簡直太可怕了。

他所感覺到的就是如此。

--《伊凡.伊里奇之死》

一起首就引一大段冗長文學,且無頭無尾斷章取句,這種趕走讀者的舉動可謂是寫作大忌,可想而知我絕對不是一個好作者。但是,就和伊凡.伊里奇一樣,我也有喜歡的條紋皮球的氣味,也是依偎在母裙下不肯長大的小孩,曾經整天和桃樂茜、黎兜、莎拉、凡妮莎、在一起,經歷過童年、少年和青年時期的歡樂和痛苦。我知道會看這個搏的人少之又少,會對我的生活思想感情發生興趣的更少,根本,平庸像我,多一個少一個太陽照常升起。但是對於有感情有思想的我,這個由小皮球、爛gag、課室、starbucks逐少逐少拼湊成的就是我全部的世界。所以這個搏是寫給自己看的。

搬搏,是因為寫開那個越來越無心機。一來早前心情欠佳,二來電腦沒有IE,用其他browser在xanga打文章又極為麻煩,常常會有些按鈕消失不見了 。加上眾所周知xanga出繁體中文的亂碼問題,忍無可忍,終於過檔。賴三賴四,說到底,自己無心機才是主因。我做事往往是開始,很快爛尾,再開始,然後又再很快爛尾。希望這次就算不能好頭好尾,只少都能遲一點才爛尾。

不得不迫自己練習,只因為太不懂得表達自己。

是為序。